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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要有白晝鬼之心,就能改造成永動機,讓多隆二號動起來。

 

  有了多隆二號,就能前往地下城,奪取資源。

 

  地下城,禍福並存之地,有著數不清寶藏和魔法物品,當然也有大量的怪物。

 

  而這怪物當中,有一種便是晝伏夜出的蒼鬼。

 

  蒼鬼有著淺藍皮膚,白色頭髮,只要照到太陽光便會開始燃燒,但其中也有例外,那便是白晝鬼。

 

  白晝鬼是蒼鬼的突變種,略帶點人性,能夠在太陽底下生存。

 

  能夠存活,卻不代表完全無恙,白晝鬼身上會因為太陽光而起火。

 

  火焰和一般的火無異,然而,因為這特性,白晝鬼很容易引發火災,造成偌大的損失,要是在森林就更嚴重了,也因為這特性,白晝鬼有著蒼鬼沒有的兇性。

 

  縱使白晝鬼多麼兇猛,多隆也一定要取得牠的心臟。

 

  芳禾鄉因為安於現在的生活,沒有組成任何探險隊去地下城,導致不被政府重視。怪物的襲來,也全都是鄉內自己去抵禦、應付。

 

  相反地,那些派出一堆無腦送死隊伍的行政區,卻因此受到政府的誇讚,送入大量資源,根本就不公平。

 

  為此,多隆創造了一台以白晝鬼之心為動力的機器人。

 

  他要用這機器人,進入地下城,做出功績,讓政府注意到芳禾鄉的存在。

 

  他挖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坑洞,在洞口放了簡易的木編網,再鋪上樹葉和泥土做偽裝,如果白晝鬼踏上去,就會因其承受不了體重而掉下去摔死。

 

  在一個月的等待後,在某個夜晚,他終於發現一隻雙腳站立的蒼鬼,一般的蒼鬼可都是四腳著地,如此不同,看來應該就是白晝鬼了。

 

  他跑到白晝鬼面前二十公尺處,朝他丟了顆石頭,白晝鬼晃了晃頭,朝天一吼,衝了過來。

 

  他用盡全力,邁開步伐。

 

  但白晝鬼身體素質比他優異,漸漸追上,無奈之下,多隆朝後頭地面撒了把鐵釘。

 

  很快,就傳來一聲哀嚎。多隆沒有回頭,一直跑到陷阱處。

 

  白晝鬼不顧血淋淋的雙腳,跟了過來。

 

  像多隆所想的,白晝鬼摔了下去。

 

  他開心地大叫、跳躍,連忙跑過去,趴在洞口邊,準備拿出手電筒向下照。

 

  但……他的眼角有瞄到,洞口邊緣的下方有東西。

 

  想逃已來不及,他知道,是白晝鬼成功卡在坑洞邊。

 

  最後,他還記得的,就是那一雙泛著紅光的獸瞳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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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喂!這是怎麼回事?我完全無法思考,應該說,我想不到關鍵的記憶。

 

  說我闖入皇宮,意欲行刺國王,這是在開玩笑?

 

  國王剛才不是已經離開人世了嗎?我應該跟隨宰相,去準備我的登基典禮才對。

 

  我怎麼會雙手被綁在背後,跪在受刑台上接受審判呢?

 

  不遠處的高台,在上頭撫著鬍子笑著的人,不正是國王本人嗎!

 

  一年前,在各地出現了總計五位的魔人,所到之處,生靈塗炭。

 

  國王派兵鎮壓無果,無奈之下,發出了一則公告,若有哪位勇者能除掉他們,當五位魔人殞落之日,王位便將傳給他。

 

  我對王位不感興趣,但國王荒淫無道,毫無建樹,同時,也不能放著魔人不管,於是,我選擇去殲滅他們,成為新王。如此一來,就算我能力不足以治理好國家,也能再另找賢才繼承。

 

  巧的是,也有不少人是這個想法,我們便組成團隊,一起前往。

 

  戰況慘烈,魔人會使用可怕的法術,雖然不能連續施放,但仍舊是極大的威脅,我們只能拚盡全身的力氣,用最快的速度,以及數量優勢,將其消滅。

 

  第一位魔人死了。

 

  原本團隊的三分之一,死了或者離開了。

 

  當然,還是有新的人加入,讓我們十分感激,我們因此更加堅定信念。

 

  我實在想不到,連續幾次的消長後,最後,只剩下我一人活著。

 

  我拎著袋子,裡頭是五顆頭顱,前去和國王報告此消息。

 

  可沒想到,國王已躺在床上沒了呼吸,我舉起酒杯,敬了一禮後,喝乾……

 

  是酒……

 

  看著國王的笑容,我才明白,贏家的命運早已注定。

 

  我們討厭國王,而國王討厭的我們,在這一戰中,盡皆消失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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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重生酒

 

抽到的主題是:永遠、夢之場所和頭痛。

 

頭痛很具體可是我覺得有些狹窄,夢之場所還好,永遠的概念則是非常寬廣。

 

最後就配合一點反轉的用法,變成了此篇。

 

2 VR

 

抽到的詞語是:鳥、台階、眼鏡,都是很具體的事物,不過,台階和眼鏡發揮得有點偏,就連運用比較多的鳥,實際上也是襯托的用途。

 

3冠軍之戰

 

抽到的三個詞語是,晴天、手指、零錢。

因為做了有些離譜的嘗試,變得好寫許多。

晴天很一般地運用。手指看似侷限性很大,卻可以往下細分成不同根手指,或是與手指相關的物品或動作,很廣泛。

零錢,變成了很奇妙的設定。

 

4虛假英雄

 

抽到的詞:海、重逢、照片,根本是某些感人動漫的常見元素,不過倒是沒有這麼做。

剛好抽到海這個詞,巧合地,VR那篇也有寫到海,就採用了隱晦的結合。

 

5祈神

 

這次抽到的詞語是:流星、便利商店、水果。

看到這三個詞語,腦中馬上浮現以前看過的《尼采老師》,這部搞笑漫畫。

寫出了一個比較嚴肅的玄幻故事。

情緒不外露,變成很內斂的感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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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是一個位於某座山腰,偏遠的小村莊。

 

  村莊較靠近山頂之處,有家便利商店,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,大家看到它的第一眼一定會想:「這賺得了錢嗎?」

 

  除了一些像ATM這種平台服務,幾乎沒有人上門光臨,村民們大多還是習慣去那些傳統店家買東西,更何況,這村莊本就沒多少人。

 

  許是感染到無處不在的荒涼,這便利商店外觀即使多麼新穎,卻散發濃濃的衰敗感。

 

  便利商店旁有座小廟,小廟裡有個狸的陶瓷像,以及一個小金爐。

 

  廟前有個少女,從包裡拿出幾顆梨子,放進廟內,然後雙膝跪地,兩手合十,祈求著什麼。

 

  這些梨子不是她買的,而是她從村民的果園內,偷摘下來的。

 

  如果是當地人,一定不會感到奇怪。

 

  少女三不五時就會拿水果到廟裡,這個行為,已經持續了好幾年。

 

  沒有人知道,少女很迷惘,她總是向狸子神許了兩個願望,希望其中一個能夠實現。

 

  她希望爸爸能夠在外面賺大錢,早日接走她和奶奶,三個人一起過日子。

 

  或者……

 

  就讓她消失吧。

 

  村莊內有另外一間較大較正式的廟,但她覺得,在便利商店旁邊,位於這奇怪之處的狸子廟,才有可能引發奇蹟。

 

  她對狸子神隱隱期待,就這樣不停為祂獻上果子,一做就到現在。

 

  然而,現實面,本以為挺過幾年,爸爸就會成功的,至今卻毫無改變。

 

  爸爸也十分辛苦。

 

  至少,就維持現在的程度,不要再更糟。

 

  少女站起來,又朝廟拜了拜,回家了。

 

  時間已是傍晚,破舊矮小的小屋沒有半點燈火。

 

  少女感到奇怪,摸黑、小心地走到奶奶的房間。

 

  她打開燈,奶奶躺在床上。她看不到奶奶的身體有任何起伏。

 

  她緊張地伸出手指,探到奶奶的鼻前。

 

  她已離去。

 

    少女並沒有慌張,也沒有哭泣,她只是靜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視線彷彿透過牆壁,凝視著遠方。

 

  過了幾個小時,她才起身去打電話。

 

  她向爸爸告知死訊,在談話的過程裡,她還聽到了一個女人和幼童的聲音。

 

  她聽到那個小孩說:「爸爸、爸爸,爸爸在做什麼?」

 

  隨即而來的是,突然調高的電視機音量。

 

  他沒問她有沒有聽到什麼,她也就當作沒這回事。

 

  掛了電話,她走去那間小廟,把狸子像舉起來摔破。

 

  一陣古怪的風,將她的長髮吹得四散飄揚。

 

  她看到遠方一顆流星,朝她所在位置落下。

 

  一團拇指大小的光,從她的額頭進入到她體內。

 

  少女消失了。

 

  而小廟裡,多了一個陶瓷塑像,是一隻背對著外面的黑色兔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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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叫法斯特,被人稱為英雄,但只有我知道,這是假的,我是個膽小鬼。

 

  「喂,師傅,雖然說現在天下太平,但你整天窩在家裡喝酒,這真的很不像話,還要我替你送酒來,搞清楚,你可是英雄耶,你應該注意你的形象對世人的影響吧。」

 

  我的徒弟,昆,發著牢騷,抱了一桶酒進來。

 

  「英雄有兩位,你怎麼不去把另一位找回來?」我煩躁地抓著頭髮,不想聽昆說教。」

 

  「身為英雄,說旅行就去旅行,我怎麼可能掌握到他的行蹤?」

 

  不是旅行,而是奉獻。

 

  不由自主,我又看向牆上那張照片。

 

  撕了一半的照片。

 

  照片裡,是一位金色長髮男子,正看著鏡頭笑著。

 

  十年前,我和洛亞打倒了幾欲支配世界的魔王。

 

  洛亞是劍術大師,而我則是魔法師。我們是一對人人稱羨的好搭檔。

 

  但我不只這個身分,我還是個預言者。

 

  在八年前,我看到了八年後的現在。極界海的上面,還有許多破碎、飄浮於空中的島嶼,住著許多長翅膀的人類,他們用一種光束,貫穿了極界海,接著轟炸到我們居住的地方,把我們這塊大陸弄得四分五裂。

 

  洛亞知道後,提議要穿越極界海,去找那些人談判。

 

  這完全不可能。

 

  天空之上,是極界海層,沒有人知道這海層具體有多厚。大陸的人們曾經做過實驗,極界海內可以自由呼吸,可是,除了水中生物,其他生物一進去,過太久,肉體就會開始產生變異。

 

  我畏懼了,饒是我和洛亞,都不可能抵抗這個法則。

 

  為了不使人們驚慌。

 

  我和洛亞趁著半夜,搭乘飛空艇到了極界海邊緣。

 

  我們就是在那裡道別的,他露出燦爛一笑,向上游。

 

  我本來想,要直接拉他回來,打消他這個念頭,卻不知為何,無法動彈,就這樣看他遠去。

 

  八年了,這段日子,我的預言中,完全沒見過洛亞。

 

  他死了嗎?這樣要偷偷為他立個墓碑。

 

  如同那一天的夜晚,我又到了極界海邊緣。

 

  我使用了一個空氣壓縮魔法,把酒桶射進海內。

 

  酒桶一直往上衝,直到一個神祕的長條形東西將其捲起。

 

  長條形東西又多出一條,然後,朝我丟來某個扁平狀的物品。

 

  物品穿過海,我伸手一接。

 

  那是一張撕了一半的照片,上頭有個黑色短髮戴眼鏡的男子,正看著鏡頭笑著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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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是……只有晴天才會舉辦的比賽,地點就在這個市區內的河踏公園裡。

 

  河踏公園,顧名思義,腳可以踏在河上。這座公園內有一條頗大的河貫穿其中,水質乾淨,且種了不少樹,許多民眾喜歡來這裡乘涼、泡水。

 

  在這充滿人潮之地,人與人之間的互動,產生了許多可能性。

 

  劉光合,高中一年級,今天是星期日,晚上就是那個比賽的總冠軍戰,贏了他就是冠軍,輸了則是亞軍。

 

  對他來說,第一之外的名次,全都是沒有價值的,因為無法帶來改變。

 

  他要利用時間,好好調整自己的狀態。

 

  早上七點,姊姊綠荷,正想去廚房做早餐,卻看見光合坐在客廳,兩手十指交握,手肘置於大腿上,低頭沉思。

 

  「光合,怎麼這麼早起?」

 

  「沒有,只是有些緊張罷了。」

 

  綠荷垂眉擔憂道:「別多想了,今天去參加比賽,就算輸了也不會怎麼樣。」

 

  「姊,妳不要安慰我,妳和我都知道,這場比賽的勝利,對我們很重要,爸媽去世之後,這個家一直都是妳在撐,我也希望能做點什麼。」

 

  「現在已經比較穩定了,你不用煩惱這些問題。」

 

  「妳會來看比賽嗎?」

 

  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
 

  吃完早餐後,光合開始做手指的伸展操,然後,把右手拳頭放在桌上不動,只動拇指,讓拇指做出盡可能迅速的左右來回擺動。

 

  來回一千下後,他休息十五分鐘。

 

  接著走到院子,拿出一個輪胎,輪胎上用童軍繩綁著,繩子的另一頭有個小圓環,他將圓環套在拇指上,帶著輪胎慢跑。

 

  跑完一公里後,他緩步回到家,回到自己房間,盤腿坐在床上,緊閉雙眼預想今晚可能發生的情況,並且演練。

 

  晚上七點,河踏公園某處。

 

  中央擺了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,周圍來了大約五十幾個人。

 

  「現在,讓我們歡迎兩位選手,」主持人興奮介紹,「紅方角落,攻勢緩慢,擅長以力壓制敵手的張全德選手。」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伯在觀眾讓道後,走了進來。

 

  「藍方角落,靈巧機敏,透過迂迴,尋找時機致勝的劉光合選手。」

 

  光合握緊拳頭,心臟怦怦直跳,他勇敢走向前去,耳邊傳來不少鼓勵和呼聲。

 

  「在比賽開始之前,有一點事項要說明,總冠軍戰加入了道具支援設計,在不知道哪個時間點,我們會空投神秘的裝備,只有一件,哪位選手拿到就有可能逆轉戰局,請雙方記住這點。」

 

  光合做了幾遍深呼吸。

 

  主持人繼續說:「現在,請雙方選手就位,右手彼此勾住,掌緣貼在桌面上。三、二、一,開始!」

 

  張全德馬上使用壓制的攻擊,光合知道這位老伯的力量十分可怕,尤其是從上而下的撲壓,利用老伯速度慢這點,光合迅速繞到側邊,給予老伯連續打擊。

 

  光合知道,老伯的抗擊打和體力都很高,他只能多做幾次攻擊,讓老伯累積傷害。

 

  在幾個回合的撲擊都失敗後,張全德換了種方式,展開直拳攻勢,雖然一樣是慢,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近,根本避無可避。

 

  光合只能在已連續快拳,打在老伯的拳上,化解此招。

 

  總的來說,老伯因為反應不及,總會承受不少傷害,光合雖然成功守住老伯的招式,背後卻是大量的體力消耗,誰佔優勢還真不好說。

 

  這時,光合看到上頭掉下一個東西,是尖刺帽!他決定這樣叫它。

 

  尖刺帽,一頂金屬色澤的帽子,上頭有好幾個圓錐狀的尖角,主要材質為紙。

 

  光合的個頭比較高,他決定去搶尖刺帽。

 

  但是,老伯卻趁這個光合無法動彈的機會,一個直擊打中光合。

 

  很痛!光合忍了下來,順利戴上帽子,他還行,早就知道正面那側是容易受擊的,平常就有鍛鍊過。

 

  「光合,加油啊!」

 

  這熟悉的聲音。

 

  光合在一個比較遠的角落,看到了綠荷,他用左手比了V字勝利手勢。

 

  他還以顏色,用盡全身的力氣,快速打在老伯身上,速度加上尖刺,老伯嚎叫一聲,倒下了,光合壓在他身上,主持人進行十秒倒數。

 

  「恭喜,本屆,也是第一屆的拇指摔角冠軍是劉光合,可以到旁邊的帳篷內領取獎勵了。」

 

  在接受裡頭一位魔術師裝扮大叔的「賜予」後,他走出來,和姊姊高興地相擁。

 

  三天後,新聞出現一則報導。

 

  張全德,六十八歲,因為沒在拇指摔角大賽贏得「畫出圓形就能變成硬幣」的能力,且積欠大量負債,在今日早上八點多,燒炭自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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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有抽到《魚》的序號嗎?我失敗了。」

 

  「沒有,怎麼可能,中獎名額太少了。」

 

  在一棵翠綠的樹上,一黑一白兩隻鳥兒,正嘰嘰喳喳地叫著。

 

  《魚》是雲磐公司在VR虛擬眼鏡平台推出的新遊戲,可以讓用戶體驗身為一隻魚在海中遨遊的感覺。

 

  德莫洛夫坐在樹下,他是天際聯邦的軍人,他沒有序號,對這遊戲也不感到稀奇。

 

   事實上,這就是聯邦政府,平時向海中投大量探測器的成果。政府將一部分資料,以遊戲公司的名義製作成遊戲發行,期待一般的民眾能從這遊戲反饋出有用的意見。

 

  通常,絕大多數的探測器,在海平面兩百公尺以下就會被破壞,而拍到的總是些模糊的身影,這些身影有大有小,因為資料不足,連外型都無法用系統推斷出來,更遑論生理構造與功能。

 

  而那些比較幸運的,也不會超過三百五十公尺。

 

  至今,他們所抓取的樣本,也就只有海洋表層那些溫馴無害的普通魚類。

 

  曾經他也用過虛擬裝置,他不像同胞,在有限的海洋到處探索,他總是浮出海面,看看聯邦所在的空島。

 

  一塊又一塊,不規則狀,與這海洋相比顯得十分渺小。

 

  這個星球沒有任何陸地,想要造陸,就得確保海面之下沒有危險。

 

  德莫洛夫看向廣場上的風鈴鐘。

 

  集合時間要到了,他展開雙翼飛了過去。

 

  翼人族的計畫即將開始,「聚能環」已在海洋上空設置。

 

  他和其他九十九位同樣身為一級勇士的軍人,鑽進聚能環,一起使用與生俱來的放電天賦。

 

  聚能環將這些雷電匯聚轉化成能量光束,一口氣轟向海面,大量的水再沸騰,化為蒸氣。

 

  光束挖開了一道巨大的洞,順利地持續向下前進。

 

  然而,一隻觸手從遠方的海域升起,上頭無數的孔洞發射出一條條筆直的光束。

 

  聚能環千瘡百孔,爆炸。

 

  司令官布上台階,離開最底層的觀測台。

 

  他回到辦公室,手上的汗潤濕了白紙。

 

  海洋,乃禁忌領域。

 

  這七個字成為後世永不違背的法則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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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教皇米希米希十六世,正強忍睡意,正襟危坐地和其他幾位國王觀看這場比賽。

 

  米希米希十六世,是米列德大陸重生教第兩百零二代的教皇,祖先正是重生教的創教者。他今年十六歲,尚未足夠成熟,教內大小事務,絕大多數還是由站在他左側身後的執事主教處理。

 

  因為他是重生教的精神象徵,這每五年舉辦一次的重要比賽,他是勢必要出席的。

 

  大陸上有六個大小不一的國家,每個國家會派出兩名勇士,全部一起在有兩千年歷史的不拿納斯決鬥場,展開無差別死鬥。

 

  勝利者將為該國的國王,贏得品嚐重生酒的權利。

 

  場地上只剩下兩個人,正是武力最為強盛,吉爾和阿迪斯國的選手。

 

  只見他們衝向對方,把手中的劍刺入敵手體內,雙雙倒下。

 

  十六世瞪大眼睛。

 

  嗯?居然會是這種結果!

 

  眼看兩位國王表情不善,欲起爭辯,執事主教率先開口。

 

  「教皇閣下,請您定奪吧!」

 

  一般的事務雖然不是十六世負責,但這種涉及國家之間的仲裁,就必須讓十六世以他重生教教皇的威望,做出讓眾人滿意的決定。

 

  十六世並不驚慌,他從十二歲時就已經接下這職務,關鍵是要怎麼樣讓諸君接受,這才是讓他這麼苦惱的問題。

 

  他不禁憶起前任那位佛拉教皇,那位自己永遠不可能超越的教皇。

 

  佛拉享年九十七歲,是他一手促成六國「三十年戰爭」的休戰。這位名震天下的傳奇人物,對他來說就只是一位很平凡,慈祥的老爺爺。

 

  他在他面前學習,從沒感受到什麼壓迫或可怕的感覺,很好相處。

 

  十六世至今一直搞不明白,佛拉為什麼指定他為接任者。

 

  這該怎麼辦呢?十六世看著眼前茶几上的那杯橙紅液體,思考著。

 

  雙方平手,不可能不送出獎勵,這可是國王們虎視眈眈的珍寶。

 

  一人一半,這也不行,重生酒不能喝多也不能喝少,否則可能出現意外。

 

  再倒一杯,沒存貨了,透過五年嚴謹的工法與流程,只能一次製作一杯。

 

  再三考慮,他已做出決定。

 

  「我要……自己喝。」說完便一口飲下。

 

  他已受夠如此無聊的生活。

 

  執事主教大驚,身為主教和教皇職位,都是不能夠喝重生酒的,這是自古以來定下的規矩。

 

  十六世雙手緊抱著頭,臉部脹紅,額角、頸處青筋浮起,神色猙獰而痛苦。

 

  很快地,他就癱倒在椅上,毫無動靜。

 

  十六世從床上醒來,發現自己穿著沒見過的奇特衣服,一旁有個黑衣男子十分高興、激動地對他說:「少主,您終於醒來了。」

 

  「這到底怎麼回事?執事主教呢?國王呢?」十六世撫著額頭,有點抽痛。

 

  「少主,您已經通過怨靈窟的考驗,那是怨靈們給您製造的夢境,要是您無法成功,一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。您不知道,從考驗開始,至今已經過了七天。」

 

  「是這樣啊……」十六世至今還是沒有實感,雖然隨著黑衣男的解釋,他的記憶正漸漸恢復。

 

  他正感慨這場夢也太長久了,卻看在旁邊的桌上,有一杯橙紅的飲品。

 

  那不是重生酒嗎!

 

  房間和黑衣男瞬間扭曲,開始變化……

 

  執事主教難過地看著沉睡般的十六世。

 

  重生酒是凡人造物,功效是洗去此生善惡,那些怕死後被惡魔帶走的一國之君,當然爭著要。

 

  但身為教皇,只要不做重大惡行,死後必定能入神域。喝了重生酒,將會與神域的力量有所衝突,導致迷失在永恆的幻境裡。

 

  即使肉體死亡,靈魂也無法逃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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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Sep 03 Mon 2018 19:53
  • 後記

  大家好,我是愛不說。

 

  很難想像,自己這麼一部長篇作品,終於完結了。但更讓我驚訝的是,自己居然能夠一直堅持寫到現在,雖然說才快接近十五萬字而已,但這是我第一部長篇作品。

 

  我在中途的時候,有發了一篇文章:【追影劇本小說化!】淺談這背後的小故事。那篇文章,我有提到追影這個故事是怎麼出現的,所以,這裡就不再重複敘述,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。

 

  在寫那篇文章的時候,我的書名還是叫做《追影》,不過,後來出於一些考慮,我決定把這故事分段,看能不能變成系列,因此,劇情就提早到達一個可以完結的點,書名就變成《追影:歸去的方向》。

 

  最後一章之後,我有發布了一章《補充資料:地圖說明》,裡頭的地圖是我使用輔助網頁還有修圖軟體製作而成,調整蠻久,才變成那張圖的樣子。外圍有海,內陸有湖,旁邊有零散小島,大陸整體不是一塊餅狀,符合這些條件,成果我自己是很滿意的,就是這樣的怪大陸才酷呀!

 

  追影的劇情,其實花了十五萬字,才講到一點皮毛,可是,我下一個作品卻並不打算繼續寫追影系列。我的確把追影後面幾集的故事大綱和劇情走向都想好了,然而,我還有蠻多想寫的故事,追影後頭的劇情,我可以確定還很長,所以,我擔心,我是否有能力可以把這個故事,繼續寫下去。

 

  於是,在分集的情況下,我至少把追影這前面一小段的故事寫完了,而且沒有隨便爛尾,確實是按照我原本的構想完結。我覺得,我應該可以去寫新的作品了,之後,有機會的話再來補追影系列,因為我個人是無法接受工作沒有收尾,就直接去寫新東西,所以,新作品出來之前,還會把目前包含短文的部分,全部做個總整理再開始。

 

  總而言之,希望新的一年,也能繼續努力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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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鎮長老佛克在廣播中,為歸路鎮的歷史創造一個新的名詞──飛劍事件。因為並無造成任何破壞與損傷,所以,鎮民都把它當作是類似幻光的神奇現象,沒有多放在心上。

 

  沒想到,飛劍事件的隔天,終於有軍人和鎮外的人開車陸續抵達,帶來資源與人力,有了支援,歸路鎮的修復就可以更快了。因此,開始不斷有人宣稱飛劍為帶來好運與轉機的象徵,越來越多人相信此說,導致鎮上幾位曾讀過書的老人家,也針對飛劍事件做研究,希望早點得到結果提交給政府,並祈禱飛劍不要被太多人看見,以免和他們競爭。

 

  德蘭聽到這些言論,只是笑笑,沒有主動去向大家說明解釋。

 

  今天是飛劍事件過後第三天,蔚爾家的酒館很難得會休業,蔚爾打包好自己的行李,走下樓。

 

  「老爹,我要走了。」語氣沒有異常,和平常一樣。

 

  蔚爾本來以為,要離開這個從小待到大的地方會很難過、依依不捨,可是,內心對外面世界的憧憬、期待和興奮,抵銷了不安與離愁。他的心情平靜,已經準備就緒,身上那顆引擎隨時都能啟動。

 

  「轉眼間,你都成年了,的確是沒什麼理由阻止你,不讓你出去,所以,既然是成年人,就要為自己負責,好好照顧自己。好了,就這樣吧,別讓小姑娘在外面苦等。」

 

  「老爹,謝謝。」話語很輕,輕到被風吹過就會飄到不知何處去。

 

  門上的掛鈴絲毫未響,腳下的地板也無磨擦聲。離去,原來能夠那麼地輕。

 

  老爹從口袋抽出一根菸,點火。

 

  蔚爾牽著列娜的手,兩人一起前往北區。他們沒有去車站,他還未決定要去哪個特定的地點,想要先上路再說。

 

  列娜背著一個背包,裡頭裝了錢、改良型燈具、電池、充電瓶及其他物品。

 

  她一路上,提出一條又一條的注意事項,問他有沒有記清楚。他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回答:「我記住了。」記住這些提醒,記住她。

 

  她不厭其煩不停地說,甚至部分的內容都重複了,他也不厭其煩歡欣接受。

 

  走到北區與鎮外的交界處,他們停下。

 

  列娜嘴微張,雙眼流露驚訝,她突然說不出話來,好似剛才那段過程,已經用盡全心全力了。

 

  「什麼都齊全了,妳放心吧。」

 

  她轉身背對他,「把背包帶上吧,這是我給你準備的。」他把它從列娜身上取下,然後背上。

 

  「我愛妳。」

 

  「我愛你。」她給他一個緊緊的擁抱,身體倚靠蔚爾,讓他感覺很重,因為其中不單純只有她身體的重量。

 

  「那顆蛋我會負責,我會等你回來。有空的話就寄信,寄到這或南中央市的童話酒店都可以,我一定會收到,不會錯過。」她的語調稍顯急促,一股勁地想要把情感用言語傳達到蔚爾的內心。

 

  「等我回來,我會給妳一個婚禮。」他承諾。

 

  對看,眼中畫面被愛人的面容填滿。親吻,珍惜每一次的相觸。一個人守護羈絆,一個人走向未知。

 

  蔚爾回頭一次,向列娜揮了揮手。列娜原地等待,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。

 

  列娜走進酒館,對德蘭提出請求,他答應了。她帶著德蘭回到餐廳的會客室,並把冬沐奇、伊蓮和各個輪班的領班、副領班叫來。

 

  「大家都到齊了,我有事情要宣布。外地的援助已經不斷湧入,我想,我也可以暫時放心,回去南中央市好好處理事情,我這次回去,會待久一點,因為童話酒店不該只有這樣,它值得更高的位置,」大家歡呼鼓掌,列娜看了伊蓮一眼,「我會帶伊蓮和雷默走,所以,這裡必須要有代理負責人,我選擇安布里和塔曼,他們都是首批員工之一,有多年的資歷,在餐務部和營銷企劃部工作過,安布里為負責人,塔曼輔助他,有誰有意見嗎?請現在提出,不然就視為同意。」

 

  伊蓮聽到要回童話酒店,簡直不敢置信,本來她都做好心理準備,會在這個破小鎮一直耗下去了,沒想到居然能夠回南中央市!可是,既然如此,為什麼要讓自己來這裡再回去?是暗中對自己做什麼考核嗎?她只能想到這個理由,況且,還有事情讓她更在意,首先,那個雷默竟然也要到童話酒店,副手也許要增加了,還有,對面酒館的老頭為何會在這?

 

  領班們看著伊蓮,見她表情並無僵硬或不悅,應該是接受小姐的安排,於是,他們就保持沉默,不表示任何意見。

 

  「好,都沒有異議,那就這樣定了。我知道,大家可能很好奇,為什麼對面酒館的老闆會在這裡,因為在我離開之前,我想要認真申明一件事。我開設這家店,選在酒館的對面,的確是有我的考量,但我從沒說過是要和酒館競爭,我知道可能有人誤會了,所以,請各位領班回去告訴手下的員工,我們餐廳和酒館是和諧相處的關係,不是惡性競爭,希望大家記清楚了。安布里、塔曼你們可要好好督導大家,別讓我發現有人想要惹事。」列娜撥頭髮,展露笑顏,可場面卻不輕鬆愉快,所有領班戰戰兢兢。

 

  「是!」兩道聲音異口同聲,剛上任的兩位正副負責人已經繃緊神經了。

 

  中午吃完飯後,列娜帶著伊蓮、冬沐奇上路了,他們搭乘的是從鎮上買來的馬車,雖然車廂製作得不比市內的精緻高級,但空間卻足夠大,載物載人還是沒問題的。

 

  為何選擇馬車,而不是列車?因為列娜說中途有幾個地點有事要辦,就乾脆當成一趟旅行,順便放鬆放鬆心情。冬沐奇在車廂外駕車,列娜和伊蓮在車廂內對坐,中間有張列娜擺放的小茶几。

 

  她們打開各自的瓶罐,喝著裡頭泡好的花茶。列娜覺得可惜,不能使用茶壺和茶杯,畢竟車一晃,翻倒就很麻煩了。

 

  「伊蓮,終於要回去了,感覺怎麼樣?」

 

  「很不錯。」

 

  列娜手指朝外比了比,「伊蓮,妳不用擔心雷默會聽到什麼,不用太拘謹,我們好好聊聊,妳是不是有些話想對我說?像是邀請妳來這裡幫忙,卻發現這裡什麼都沒有,是不是很失望?」

 

  伊蓮試圖猜測列娜的意圖,卻見到列娜走過來坐下,輕拍她的手。

 

  「放心吧,就當作是朋友間聊天。」

 

  既然都這樣說……

 

  「我的確蠻失望的,我不明白為什麼所有副手中,只有我這樣,是我做錯什麼嗎?」

 

  「妳很有上進心,或者該說野心,所以,我身為一個經營許多事業的老闆,不得不對妳有戒心,想要測試妳看看,當然,現在都沒事了,過去了。妳呢?」

 

  「我曾經對您這個安排感到很不滿,想過要不要另尋出路發展,但現在,我很慶幸我堅持下來了。」伊蓮沒提到找人暗殺列娜,這將成為永遠的秘密埋葬在她心中。

 

  在歸路鎮的日子,列娜收穫不少,雖然仍舊無法遠離算計,但她擁有了愛情,在震災中,學到寬容、互助。

 

  列娜從身上的小包包拿出一包袋裝餅乾,餅乾有好幾種花樣與口味。

 

  「一起吃吧,這可是我到尚提諾雅參觀,按照他們的配方和教學做的。」

 

  伊蓮驚訝,尚提諾雅可是全國糕點業數一數二的龍頭,之前,童話酒店並未與其合作過,只有表面交易的往來。會讓列娜參觀,還提供教學與配方,列娜和尚提諾雅關係居然這麼好,童話酒店的前景可以想像,一定能夠攀至更高之處,擴張更大的版圖。

 

  伊蓮內心十分激動,她想,列娜這個時候讓她回南中央市,極有可能就是為了與尚提諾雅結盟,需要充足的人才協助幫忙。尚提諾雅可是還沒有和任何商家有同盟關係,一旦順利締約,兩者聯合,絕對不是只有一加上一而已。

 

  未來一片光明,她高興地從紙袋裡拿出幾片餅乾品嘗。

 

  兩人間的氣氛放鬆,聊天的話題愈來愈廣,隔閡漸被打破的同時,伊蓮頻頻點頭,眼皮愈來愈重,她睡著了,又過了一會,她的全身肌肉機能停止,失去呼吸。

 

  「伊蓮,我非常抱歉,妳是很努力的人,我能夠感受到,可是,我不能夠放任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繼續存在,這次妳委託的殺手失敗了,下次呢?原諒我。」

 

  列娜握著伊蓮的雙手,低著頭,彷彿在祈禱。她站起身,推開與前面駕駛座相隔的木板,對冬沐奇說:「找塊能看見好風景的地方,伊蓮要休息了。」

 

  劍朝北。

 

  凌央市內,曾經是七葉飯店總管的卡內耳,現在只是一名無業遊民,靠著以前存下的積蓄維生。他花了很多錢,請派軍處不斷重啟對艾琳一家的死亡調查,希望能找到真兇,然而,卻像是用魚網撈水一樣,毫無成果,錢都白白浪費了。

 

  他散步,看到頭頂上飛過的巨大神劍,莫名想起了齊邇佛格家的守護獸,當場抱頭,放聲尖叫,恐懼彷彿能凝結出水滴。路人注視他,眼神透露出厭惡、戲謔、憐憫等情緒,全都認為他是因為失去依靠,受不了這種落魄的生活而發瘋了。

 

  劍向北。

 

  一夥強盜的屍體正在燃燒,一名男子身體扭曲,全身骨節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,身形變得魁梧,臉上的皺紋消失,髮量增加,很快地,一個瘦削的老頭就變成健壯的年輕男子。他聽到細微的聲音,尖利的視線瞬間捕捉到天上的飛劍,他左手插進土裡,舉起右手,右手開始不斷伸長,想要把劍抓下來,卻因為手生長的速度太慢,只好中途作罷。

 

  「果然不是用屍體,效果就會打折扣,真是可惜。」他嘆了口氣,繼續監控火勢。

 

  劍至北。

 

  皮塔的面前就是世界樹海群了,眾多大型林木在此共存,形成一個獨特的生態圈,其中,最為巨大而驚人的,當然就是無法看見頂端的世界樹。

 

  就快要到了。

 

  這時,皮塔感受到一道目光定在他身上,讓他感到陷入泥淖之中,無法動彈,生命力像是要潰散一般。他無法察覺這目光來自哪裡。

 

     某個暗處,一道坐在王座上的黑色身影,手指輕撫扶手,輕笑道:「原來還有沒死光的小蟲在到處跑,你說,我要不要放過你呢?」語氣充滿不屑,隱隱約約還帶點壓抑的悲憤。

 

  皮塔心中充斥神秘黑影的魔音,他掙扎,飛劍在原地微微顫動,卻遲遲不能突破黑影的箝制。

 

  框啷──

 

  清晰的斷裂聲響徹雲霄。

 

  飛劍一分為二,劍柄這段向外彈飛,劍尖那頭直射向前,不偏不倚刺進世界樹的樹幹,遠遠看,如同皮膚上的一根小細毛。

 

  世界樹乃皮塔歸去之所在。殘劍被世界樹完全吸收進去,沒入的地方浮現奇特的斑紋,像是某種文字,斑紋擺動著,然後開始在樹皮上往外蔓延,使所經過的每一處變為螢光綠色。沒有擴散多大的範圍,斑紋涵蓋的區域光芒閃爍,隨後,一切歸於平靜,看起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。

 

  飛劍不停歇地向世界樹靠近,只為回到寧靜之地,重新與世界相擁,而地上的人們,腳踏實地,為了滿足心中的欲求,朝各地邁進。

 

  巨大的淡紫斷劍不偏不倚落在一名少女面前,少女停下腳步。

 

  她正在進行一趟追尋之旅。

 

  陽光灑在她身上,可她身體底下的陰影和其他人並不相同,只有被衣物覆蓋的部位產生了影子,裸露的臉部、頭髮及雙手等卻完全沒有。這一點也不奇怪,因為她的影子背叛了她,逃走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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