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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是一個位於某座山腰,偏遠的小村莊。

 

  村莊較靠近山頂之處,有家便利商店,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,大家看到它的第一眼一定會想:「這賺得了錢嗎?」

 

  除了一些像ATM這種平台服務,幾乎沒有人上門光臨,村民們大多還是習慣去那些傳統店家買東西,更何況,這村莊本就沒多少人。

 

  許是感染到無處不在的荒涼,這便利商店外觀即使多麼新穎,卻散發濃濃的衰敗感。

 

  便利商店旁有座小廟,小廟裡有個狸的陶瓷像,以及一個小金爐。

 

  廟前有個少女,從包裡拿出幾顆梨子,放進廟內,然後雙膝跪地,兩手合十,祈求著什麼。

 

  這些梨子不是她買的,而是她從村民的果園內,偷摘下來的。

 

  如果是當地人,一定不會感到奇怪。

 

  少女三不五時就會拿水果到廟裡,這個行為,已經持續了好幾年。

 

  沒有人知道,少女很迷惘,她總是向狸子神許了兩個願望,希望其中一個能夠實現。

 

  她希望爸爸能夠在外面賺大錢,早日接走她和奶奶,三個人一起過日子。

 

  或者……

 

  就讓她消失吧。

 

  村莊內有另外一間較大較正式的廟,但她覺得,在便利商店旁邊,位於這奇怪之處的狸子廟,才有可能引發奇蹟。

 

  她對狸子神隱隱期待,就這樣不停為祂獻上果子,一做就到現在。

 

  然而,現實面,本以為挺過幾年,爸爸就會成功的,至今卻毫無改變。

 

  爸爸也十分辛苦。

 

  至少,就維持現在的程度,不要再更糟。

 

  少女站起來,又朝廟拜了拜,回家了。

 

  時間已是傍晚,破舊矮小的小屋沒有半點燈火。

 

  少女感到奇怪,摸黑、小心地走到奶奶的房間。

 

  她打開燈,奶奶躺在床上。她看不到奶奶的身體有任何起伏。

 

  她緊張地伸出手指,探到奶奶的鼻前。

 

  她已離去。

 

    少女並沒有慌張,也沒有哭泣,她只是靜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視線彷彿透過牆壁,凝視著遠方。

 

  過了幾個小時,她才起身去打電話。

 

  她向爸爸告知死訊,在談話的過程裡,她還聽到了一個女人和幼童的聲音。

 

  她聽到那個小孩說:「爸爸、爸爸,爸爸在做什麼?」

 

  隨即而來的是,突然調高的電視機音量。

 

  他沒問她有沒有聽到什麼,她也就當作沒這回事。

 

  掛了電話,她走去那間小廟,把狸子像舉起來摔破。

 

  一陣古怪的風,將她的長髮吹得四散飄揚。

 

  她看到遠方一顆流星,朝她所在位置落下。

 

  一團拇指大小的光,從她的額頭進入到她體內。

 

  少女消失了。

 

  而小廟裡,多了一個陶瓷塑像,是一隻背對著外面的黑色兔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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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叫法斯特,被人稱為英雄,但只有我知道,這是假的,我是個膽小鬼。

 

  「喂,師傅,雖然說現在天下太平,但你整天窩在家裡喝酒,這真的很不像話,還要我替你送酒來,搞清楚,你可是英雄耶,你應該注意你的形象對世人的影響吧。」

 

  我的徒弟,昆,發著牢騷,抱了一桶酒進來。

 

  「英雄有兩位,你怎麼不去把另一位找回來?」我煩躁地抓著頭髮,不想聽昆說教。」

 

  「身為英雄,說旅行就去旅行,我怎麼可能掌握到他的行蹤?」

 

  不是旅行,而是奉獻。

 

  不由自主,我又看向牆上那張照片。

 

  撕了一半的照片。

 

  照片裡,是一位金色長髮男子,正看著鏡頭笑著。

 

  十年前,我和洛亞打倒了幾欲支配世界的魔王。

 

  洛亞是劍術大師,而我則是魔法師。我們是一對人人稱羨的好搭檔。

 

  但我不只這個身分,我還是個預言者。

 

  在八年前,我看到了八年後的現在。極界海的上面,還有許多破碎、飄浮於空中的島嶼,住著許多長翅膀的人類,他們用一種光束,貫穿了極界海,接著轟炸到我們居住的地方,把我們這塊大陸弄得四分五裂。

 

  洛亞知道後,提議要穿越極界海,去找那些人談判。

 

  這完全不可能。

 

  天空之上,是極界海層,沒有人知道這海層具體有多厚。大陸的人們曾經做過實驗,極界海內可以自由呼吸,可是,除了水中生物,其他生物一進去,過太久,肉體就會開始產生變異。

 

  我畏懼了,饒是我和洛亞,都不可能抵抗這個法則。

 

  為了不使人們驚慌。

 

  我和洛亞趁著半夜,搭乘飛空艇到了極界海邊緣。

 

  我們就是在那裡道別的,他露出燦爛一笑,向上游。

 

  我本來想,要直接拉他回來,打消他這個念頭,卻不知為何,無法動彈,就這樣看他遠去。

 

  八年了,這段日子,我的預言中,完全沒見過洛亞。

 

  他死了嗎?這樣要偷偷為他立個墓碑。

 

  如同那一天的夜晚,我又到了極界海邊緣。

 

  我使用了一個空氣壓縮魔法,把酒桶射進海內。

 

  酒桶一直往上衝,直到一個神祕的長條形東西將其捲起。

 

  長條形東西又多出一條,然後,朝我丟來某個扁平狀的物品。

 

  物品穿過海,我伸手一接。

 

  那是一張撕了一半的照片,上頭有個黑色短髮戴眼鏡的男子,正看著鏡頭笑著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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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是……只有晴天才會舉辦的比賽,地點就在這個市區內的河踏公園裡。

 

  河踏公園,顧名思義,腳可以踏在河上。這座公園內有一條頗大的河貫穿其中,水質乾淨,且種了不少樹,許多民眾喜歡來這裡乘涼、泡水。

 

  在這充滿人潮之地,人與人之間的互動,產生了許多可能性。

 

  劉光合,高中一年級,今天是星期日,晚上就是那個比賽的總冠軍戰,贏了他就是冠軍,輸了則是亞軍。

 

  對他來說,第一之外的名次,全都是沒有價值的,因為無法帶來改變。

 

  他要利用時間,好好調整自己的狀態。

 

  早上七點,姊姊綠荷,正想去廚房做早餐,卻看見光合坐在客廳,兩手十指交握,手肘置於大腿上,低頭沉思。

 

  「光合,怎麼這麼早起?」

 

  「沒有,只是有些緊張罷了。」

 

  綠荷垂眉擔憂道:「別多想了,今天去參加比賽,就算輸了也不會怎麼樣。」

 

  「姊,妳不要安慰我,妳和我都知道,這場比賽的勝利,對我們很重要,爸媽去世之後,這個家一直都是妳在撐,我也希望能做點什麼。」

 

  「現在已經比較穩定了,你不用煩惱這些問題。」

 

  「妳會來看比賽嗎?」

 

  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
 

  吃完早餐後,光合開始做手指的伸展操,然後,把右手拳頭放在桌上不動,只動拇指,讓拇指做出盡可能迅速的左右來回擺動。

 

  來回一千下後,他休息十五分鐘。

 

  接著走到院子,拿出一個輪胎,輪胎上用童軍繩綁著,繩子的另一頭有個小圓環,他將圓環套在拇指上,帶著輪胎慢跑。

 

  跑完一公里後,他緩步回到家,回到自己房間,盤腿坐在床上,緊閉雙眼預想今晚可能發生的情況,並且演練。

 

  晚上七點,河踏公園某處。

 

  中央擺了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,周圍來了大約五十幾個人。

 

  「現在,讓我們歡迎兩位選手,」主持人興奮介紹,「紅方角落,攻勢緩慢,擅長以力壓制敵手的張全德選手。」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伯在觀眾讓道後,走了進來。

 

  「藍方角落,靈巧機敏,透過迂迴,尋找時機致勝的劉光合選手。」

 

  光合握緊拳頭,心臟怦怦直跳,他勇敢走向前去,耳邊傳來不少鼓勵和呼聲。

 

  「在比賽開始之前,有一點事項要說明,總冠軍戰加入了道具支援設計,在不知道哪個時間點,我們會空投神秘的裝備,只有一件,哪位選手拿到就有可能逆轉戰局,請雙方記住這點。」

 

  光合做了幾遍深呼吸。

 

  主持人繼續說:「現在,請雙方選手就位,右手彼此勾住,掌緣貼在桌面上。三、二、一,開始!」

 

  張全德馬上使用壓制的攻擊,光合知道這位老伯的力量十分可怕,尤其是從上而下的撲壓,利用老伯速度慢這點,光合迅速繞到側邊,給予老伯連續打擊。

 

  光合知道,老伯的抗擊打和體力都很高,他只能多做幾次攻擊,讓老伯累積傷害。

 

  在幾個回合的撲擊都失敗後,張全德換了種方式,展開直拳攻勢,雖然一樣是慢,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近,根本避無可避。

 

  光合只能在已連續快拳,打在老伯的拳上,化解此招。

 

  總的來說,老伯因為反應不及,總會承受不少傷害,光合雖然成功守住老伯的招式,背後卻是大量的體力消耗,誰佔優勢還真不好說。

 

  這時,光合看到上頭掉下一個東西,是尖刺帽!他決定這樣叫它。

 

  尖刺帽,一頂金屬色澤的帽子,上頭有好幾個圓錐狀的尖角,主要材質為紙。

 

  光合的個頭比較高,他決定去搶尖刺帽。

 

  但是,老伯卻趁這個光合無法動彈的機會,一個直擊打中光合。

 

  很痛!光合忍了下來,順利戴上帽子,他還行,早就知道正面那側是容易受擊的,平常就有鍛鍊過。

 

  「光合,加油啊!」

 

  這熟悉的聲音。

 

  光合在一個比較遠的角落,看到了綠荷,他用左手比了V字勝利手勢。

 

  他還以顏色,用盡全身的力氣,快速打在老伯身上,速度加上尖刺,老伯嚎叫一聲,倒下了,光合壓在他身上,主持人進行十秒倒數。

 

  「恭喜,本屆,也是第一屆的拇指摔角冠軍是劉光合,可以到旁邊的帳篷內領取獎勵了。」

 

  在接受裡頭一位魔術師裝扮大叔的「賜予」後,他走出來,和姊姊高興地相擁。

 

  三天後,新聞出現一則報導。

 

  張全德,六十八歲,因為沒在拇指摔角大賽贏得「畫出圓形就能變成硬幣」的能力,且積欠大量負債,在今日早上八點多,燒炭自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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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有抽到《魚》的序號嗎?我失敗了。」

 

  「沒有,怎麼可能,中獎名額太少了。」

 

  在一棵翠綠的樹上,一黑一白兩隻鳥兒,正嘰嘰喳喳地叫著。

 

  《魚》是雲磐公司在VR虛擬眼鏡平台推出的新遊戲,可以讓用戶體驗身為一隻魚在海中遨遊的感覺。

 

  德莫洛夫坐在樹下,他是天際聯邦的軍人,他沒有序號,對這遊戲也不感到稀奇。

 

   事實上,這就是聯邦政府,平時向海中投大量探測器的成果。政府將一部分資料,以遊戲公司的名義製作成遊戲發行,期待一般的民眾能從這遊戲反饋出有用的意見。

 

  通常,絕大多數的探測器,在海平面兩百公尺以下就會被破壞,而拍到的總是些模糊的身影,這些身影有大有小,因為資料不足,連外型都無法用系統推斷出來,更遑論生理構造與功能。

 

  而那些比較幸運的,也不會超過三百五十公尺。

 

  至今,他們所抓取的樣本,也就只有海洋表層那些溫馴無害的普通魚類。

 

  曾經他也用過虛擬裝置,他不像同胞,在有限的海洋到處探索,他總是浮出海面,看看聯邦所在的空島。

 

  一塊又一塊,不規則狀,與這海洋相比顯得十分渺小。

 

  這個星球沒有任何陸地,想要造陸,就得確保海面之下沒有危險。

 

  德莫洛夫看向廣場上的風鈴鐘。

 

  集合時間要到了,他展開雙翼飛了過去。

 

  翼人族的計畫即將開始,「聚能環」已在海洋上空設置。

 

  他和其他九十九位同樣身為一級勇士的軍人,鑽進聚能環,一起使用與生俱來的放電天賦。

 

  聚能環將這些雷電匯聚轉化成能量光束,一口氣轟向海面,大量的水再沸騰,化為蒸氣。

 

  光束挖開了一道巨大的洞,順利地持續向下前進。

 

  然而,一隻觸手從遠方的海域升起,上頭無數的孔洞發射出一條條筆直的光束。

 

  聚能環千瘡百孔,爆炸。

 

  司令官布上台階,離開最底層的觀測台。

 

  他回到辦公室,手上的汗潤濕了白紙。

 

  海洋,乃禁忌領域。

 

  這七個字成為後世永不違背的法則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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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教皇米希米希十六世,正強忍睡意,正襟危坐地和其他幾位國王觀看這場比賽。

 

  米希米希十六世,是米列德大陸重生教第兩百零二代的教皇,祖先正是重生教的創教者。他今年十六歲,尚未足夠成熟,教內大小事務,絕大多數還是由站在他左側身後的執事主教處理。

 

  因為他是重生教的精神象徵,這每五年舉辦一次的重要比賽,他是勢必要出席的。

 

  大陸上有六個大小不一的國家,每個國家會派出兩名勇士,全部一起在有兩千年歷史的不拿納斯決鬥場,展開無差別死鬥。

 

  勝利者將為該國的國王,贏得品嚐重生酒的權利。

 

  場地上只剩下兩個人,正是武力最為強盛,吉爾和阿迪斯國的選手。

 

  只見他們衝向對方,把手中的劍刺入敵手體內,雙雙倒下。

 

  十六世瞪大眼睛。

 

  嗯?居然會是這種結果!

 

  眼看兩位國王表情不善,欲起爭辯,執事主教率先開口。

 

  「教皇閣下,請您定奪吧!」

 

  一般的事務雖然不是十六世負責,但這種涉及國家之間的仲裁,就必須讓十六世以他重生教教皇的威望,做出讓眾人滿意的決定。

 

  十六世並不驚慌,他從十二歲時就已經接下這職務,關鍵是要怎麼樣讓諸君接受,這才是讓他這麼苦惱的問題。

 

  他不禁憶起前任那位佛拉教皇,那位自己永遠不可能超越的教皇。

 

  佛拉享年九十七歲,是他一手促成六國「三十年戰爭」的休戰。這位名震天下的傳奇人物,對他來說就只是一位很平凡,慈祥的老爺爺。

 

  他在他面前學習,從沒感受到什麼壓迫或可怕的感覺,很好相處。

 

  十六世至今一直搞不明白,佛拉為什麼指定他為接任者。

 

  這該怎麼辦呢?十六世看著眼前茶几上的那杯橙紅液體,思考著。

 

  雙方平手,不可能不送出獎勵,這可是國王們虎視眈眈的珍寶。

 

  一人一半,這也不行,重生酒不能喝多也不能喝少,否則可能出現意外。

 

  再倒一杯,沒存貨了,透過五年嚴謹的工法與流程,只能一次製作一杯。

 

  再三考慮,他已做出決定。

 

  「我要……自己喝。」說完便一口飲下。

 

  他已受夠如此無聊的生活。

 

  執事主教大驚,身為主教和教皇職位,都是不能夠喝重生酒的,這是自古以來定下的規矩。

 

  十六世雙手緊抱著頭,臉部脹紅,額角、頸處青筋浮起,神色猙獰而痛苦。

 

  很快地,他就癱倒在椅上,毫無動靜。

 

  十六世從床上醒來,發現自己穿著沒見過的奇特衣服,一旁有個黑衣男子十分高興、激動地對他說:「少主,您終於醒來了。」

 

  「這到底怎麼回事?執事主教呢?國王呢?」十六世撫著額頭,有點抽痛。

 

  「少主,您已經通過怨靈窟的考驗,那是怨靈們給您製造的夢境,要是您無法成功,一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。您不知道,從考驗開始,至今已經過了七天。」

 

  「是這樣啊……」十六世至今還是沒有實感,雖然隨著黑衣男的解釋,他的記憶正漸漸恢復。

 

  他正感慨這場夢也太長久了,卻看在旁邊的桌上,有一杯橙紅的飲品。

 

  那不是重生酒嗎!

 

  房間和黑衣男瞬間扭曲,開始變化……

 

  執事主教難過地看著沉睡般的十六世。

 

  重生酒是凡人造物,功效是洗去此生善惡,那些怕死後被惡魔帶走的一國之君,當然爭著要。

 

  但身為教皇,只要不做重大惡行,死後必定能入神域。喝了重生酒,將會與神域的力量有所衝突,導致迷失在永恆的幻境裡。

 

  即使肉體死亡,靈魂也無法逃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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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 漂泊。

 

  一個披著銀色長袍的身影在沙漠中緩步前行,藏在兜帽之下的面容看不清楚。他手持一個巨大捕捉網,捕捉網周圍纏繞、懸掛了許多稀奇古怪的物品,而這些物品正發著光漂浮著。

 

    他是風行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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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孤獨的機器人。

 

    眾所皆知,天芎國長期處於被凡爾星蟲族壓制的狀態。

 

    天芎國在初期是贏的,但隨著蟲族無窮無盡的蟲海出動,就算天芎國的戰機性能好上不少,也漸漸處於弱勢。

 

    長期的消耗戰,戰機的消耗遠大於生產量,天芎國陷入絕望。

 

    不過,曙光終於來臨。智能型自動戰鬥機器人的成功研發,讓天芎國民看到一絲逆轉的可能性。

 

    雖然歷經千辛萬苦,只研發出兩台,但經過測試,與蟲族相比,機器人的性能高上三十到四十倍,極限值是五十六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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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今天,我到表妹家玩。

 

   「誒,銅人,可不可以幫我個忙?」看到表妹賤兮兮的笑容,這是不懷好意呀。

 

    而且,叫什麼銅人啦!我只不過是LOL都打不上銀牌,一直卡銅牌,然後,喜歡桐人而已,要叫成這樣?

 

    「妳又要叫我幹嘛?很煩耶。」

 

    「就是啊──,『女王』出專輯了,我有買,但是她簽唱會的那天,我要去補習,沒辦法去,而且那辦在隔壁的隔壁市。我就想說,你不是大學生嗎?大學生都不是蠻閒的?所以,想請你幫我去簽唱會簽名。」

 

    妳這是歧視大學生!

 

    「女王是誰啊?我怎麼沒聽過。」

 

    「你很落伍耶,走,到我房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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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Nov 15 Tue 2016 21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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節錄片段:

 

「雪,妳是怎麼想的?要是妳,妳會選擇怎麼做?」

 

「好聚好散,長痛不如短痛。」

 

「妳有沒有想過,那些不適合其實是可以透過慢慢磨合而克服的?妳說的感情變了,也許只是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轟轟烈烈,但那份愛卻依然存在?」

 

她沒有馬上回答,我們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。

 

「其實我和他,已經決定要分開一陣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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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過這些荒涼的區域,看著這些殘破的樓寓,我的內心還是遲遲無法平靜,人與大自然相比,真的很渺小,還記得那個禮拜六發生的強震,在我的眼中,只感受得到天搖地動,我什麼也無法思考,只能趕緊讓自己躲在較安全的區域裡,但儘管如此,我一樣感到無助,我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場恐怖的災難中,我閉著眼睛,不敢想像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,我的生命已經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。

 

結束了,我並沒有死去,為此,我感到慶幸,但當我看周遭的環境時,我已全無喜悅之情,這是大自然對於人類何等的懲罰,才會讓原本我們熟悉的世界,轉眼間變成了人間煉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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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9 Wed 2015 15:52
  • 姊妹

前陣子,我和姊姊剛買完菜回到家,看到媽好像很焦慮地嘆著氣,我問她怎麼了,沒想到媽突然向我們訓了一頓,姊姊靜靜地聽著,我也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,讓媽發洩她的情緒,因為我看到她眼中有著無奈、憤怒、哀傷與憂愁,我不敢對上媽的眼神,也不想讓媽看到我可能早已泛紅的眼眶,我想,媽一定對我們很失望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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